名家专访陈伟凯伟论匠魂瞻气象,凯康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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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他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永久会员,雅昌艺术网及《福建画报》签约摄影师,先后荣获“福建摄影十佳”、“福建青年摄影十佳”、“福建摄影五十年优秀工作者”等荣誉称号;他也是福建省江海系列《闽江》、《汀江》、《九龙江》大型影像文化创作工程主创人员及《匠魂》创作人;在、年的两年间多幅次作品在近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国际摄影大赛中获奖和入围,获英国皇家摄影学会金质奖牌及美国摄影学会银质奖牌;他更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光摄影的代表人物,受传统美学影响深厚,得益于绘画基础,个人经历丰富。一路走来,他在坚守也在改变—变的是摄影语言的探索,不变的是热爱和精准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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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陈伟凯

在中国摄影发展的进程中,摄影艺术受西方摄影艺术影响的同时,又受到本土绘画艺术和思想的影响,因此在摄影艺术上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中国本土文化的特点,让中国摄影艺术发扬光大。中国摄影艺术的发展,一方面是对西方摄影艺术的吸收和借鉴,不断丰富创作艺术题材;另一方面,在继承和发扬了我国传统绘画风格的基础上,在不断充实写意理论基础上下大力气,中国摄影艺术得到了本土化的发展。

摄影作为一种记录与表现的视觉手段,随着改革开放40多年的发展,在摄影观念、风格追求等方面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取得了重大突破。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陈伟凯回望过去几十年的摄影生涯,不禁连连感叹自己是“幸运”的摄影人,直言正是改革开放成就了他的摄影事业。陈伟凯认为:摄影是一门观察艺术,是以视觉为主的积极思维活动。摄影师要在平凡中发现有意思的细节,通过抽象概括,达到理性认识,选择与他人不一样的视角,解构并重组画面,作品就此诞生。其中最重要的要有想法,才能孕育新作品。摄影创作思维是建立在感知基础上的直觉思维,作者需要把情感、智慧、知识、经验、意志、观念综合起来,升华到艺术直觉。

《匠魂》--福建百名工匠群像

陈伟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永久会员,雅昌艺术网及《福建画报》签约摄影师,先后荣获“福建摄影十佳”、“福建青年摄影十佳”、“福建摄影五十年优秀工作者”等荣誉称号;他也是福建省江海系列《闽江》、《汀江》、《九龙江》大型影像文化创作工程主创人员及《匠魂》创作人;在、年的两年间多幅次作品在近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国际摄影大赛中获奖和入围,获英国皇家摄影学会金质奖牌及美国摄影学会银质奖牌;他更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光摄影的代表人物,受传统美学影响深厚,得益于绘画基础,个人经历丰富。一路走来,他在坚守也在改变—变的是摄影语言的探索,不变的是热爱和精准表达。

(图注:蔡水况,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蔡氏漆线雕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邱双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德化瓷烧制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用镜头记录时代光芒

“我这一辈子啊,有一点幸运,那就是从没有离开过艺术。”陈伟凯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年,高中刚毕业的他就到鹭江工艺美术厂当画工。80年,在厦门市工人文化宫素描班学习,老师觉得他的悟性很好又勤奋,单独为他开了小灶,有了扎实的素描功底后,四年间陈伟凯涉足油画、水彩、水粉、版画、连环画、工笔画、国画、篆刻、书法等艺种,尽情地遨游在艺术的海洋里。

就职于厦门橡厂的陈伟凯,一入职就被分配到倶乐部做美工,因工作需要,陈伟凯练就一手功夫;两平方厘米见方写一百个蝇头小字,提勾撇捺,一笔一划,全都细如虫脚,苍劲有力。六平方米的电影大海报,抡着竹竿打稿,叼着画笔在人字梯上爬上爬下,画完了几个细部,跑下来端详一下,掌控整幅画作气势,再爬上去调整细节,来来往往的工人看着他高踞在画架之上,觉得这小伙真神气,真有才。

年,22岁的陈伟凯,拥有了第一台海鸥4B相机。时隔多年,他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台相机的价格是元,而那时,他的工资每月是36元。在那个物质匮乏情绪浮躁的大环境下,谈论艺术,甚至细化到摄影艺术,对普通市民无疑是一个奢侈、陌生又遥远的词语。陈伟凯却没有这些顾虑,和很多焦躁地想要通过各种途径取得经济成功的同龄人相比,他的节奏一直保持得悠游自在。

业余时间里,陈伟凯钟情于写意国画花鸟题材。在那时,能够提笔作画的人不多,橡胶厂的工人经常慕名找他索画,陈伟凯性情豪爽,为人侠义,只要工友开口,都大方地让他们挑选画稿,也从来没想到留个底稿,等到画作都被人索空了,他才发现,自己没存底。从此,陈伟凯用相机翻拍了每一幅即将送出去的画作,存了个底,留了个念想。在胶片摄影的时代,技术尚不发达,相机的功能设置并没那么便捷智能,对焦,曝光等技术全得靠直觉判断,手动完成。摄影者要时刻注意观察周遭的一切变化,才能把机械式相机掌握到如智能相机一样自如,成为眼睛的延伸、对物象思辩的一部分。

原本有着扎实的美术功底,让陈伟凯对构图、光影、色彩都极为熟稔,拍摄的技术过程对他来说简直无师自通。在摸到相机的那一刻他觉得,天啊,中毒了,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和相机分开了。

(图注:林仕元,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宁徳银饰锻制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陈德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大红袍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人生往往要行至中途,才能回头看来时之路”,陈伟凯这句话,不经意地一语成箴。

但抓住瞬间的影像,也只是完成了摄影的第一步。因为不同于当代的数码摄影,在胶片摄影年代,一个摄影师必须还要亲自掌握暗房冲片、放大,过光等一系列工作。透着微弱红光的暗房里,夏天闷热,冬天酷寒,陈伟凯日复一日,在狭窄的空间里印放,显影,定影,水洗,虽条件艰苦,但也乐在其中。传统相机、胶卷和银盐相纸是人力、光学、以及化学的完美结合,缺一不可,每个步骤都是手指与脑力的天作之合。陈伟凯接触相机仅一个月有余,处女作就在《厦门日报》副刊发表,这在当时来说,对他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鼓舞。

年,陈伟凯的摄影作品《力的爆发》获得了第二届全国体育摄影艺术大赛银奖,颁奖地点设在中央电视台。八十年代末能受邀去央视参加颁奖典礼还是很风光的,但陈伟凯从京城回来后却将奖章奖杯锁进了橱柜。年陈伟凯获得了福建省摄影家协会授予的”福建摄影十佳”称号。回到家,他依旧把奖杯奖状收起来。“拿奖只是一个阶段的总结,它只能代表过去,一切归零,重新启程,不想让自己被过往的荣誉给绑架。”获奖后的那五年,陈伟凯在摄影界消失了,几乎没有再见到他的作品在媒体上发表。原来,他在积储能量,放下相机,拿起书本,重新学习。几年间,都在囫囵吞枣式地埋头研读哲学、美学、心理学、逻辑学……虽然,读专业理论书籍较枯燥,但陈伟凯还是耐住了寂寞,咬着牙一本本读过。在这期间,他的论文《淡妆浓抹总相宜》也发表了。

(图注:陈秋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漳浦剪纸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徐竹初,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漳州木偶头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闽江》大型影像文化创作工程主创之一

“走到一个瓶颈期就要想办法突破,不然就会停滞,没有进步就是退步,这是最可怕的。”摄影艺术创作的过程是严肃和艰苦的。为了那一刻,为了那百分之一秒的瞬间,摄影人要使出自身的积淀而成就一幅作品的诞生。在后来的十余年里,陈伟凯的足迹遍布着中国三十多个省份,摄影风格也日趋圆融成熟。

、年,陈伟凯所创作的多幅次作品在近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国际摄影大赛中获奖和入围。获得英国皇家摄影学会金质奖章、美国摄影学会银质奖章,个人姓名辞条分别被辑入《中国摄影家大辞典》、《中国摄影家全集》、《世界名人录》、《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中国专家大辞典》、《中国专家人名辞典》等典籍。

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陈伟凯语气平淡,旁人听到这些故事,往往惊叹着他的艺术天份和恬然处之的态度,然而对他来说,那些荣耀、奖项仿佛只是生活里不重要的注脚。

的确,摄影是在试图捕捉光影变幻的现实,并将它们重构进一个新的世界——黑与白,色与彩,情与人,它们是记忆重建的乌托邦,也是人间的伊甸园。摄影者在不同的空间里穿梭,不断和各式各样的生命相遇、交流、道别,在踏足壮美风景、见证生命履历的同时也留下了思考的痕迹,抒发自身的表达欲望和最深刻的自省,往往更多表现在了他们的行动中。

翻看陈伟凯的摄影作品,不光能从他的摄影作品中看到他对人性的关怀、对土地的眷恋,对自然风物的热爱,还可以从他自己写下的文字中读到他对于人生的哲学思考。

(图注:林飞,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寿山石雕刻大师。摄影/陈伟凯)

(图注:蔡炳龙,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建窑建盏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当人们在意你的时候,你不要在意自己;但人们不在意你的时候,你要特别地在意自己。”

年,陈伟凯在厦门邂逅时任福建画报社社长崔建楠,彼时崔社长在厦门担任一个摄影大赛评委,特意抽出时间和陈伟凯说了一件事情。连陈伟凯本人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在未来的几年里,彻底地改变了他的创作目标和影像生涯。

“省里有一个大型影像项目,《闽江》大型影像文化创作工程。计划选派几位优秀的摄影师去拍摄闽江两岸,我们考察过你过往的作品,觉得你符合项目要求,愿不愿意一起参加?”陈伟凯当即表态参加。而且给自己选定了”拍摄闽江两岸的手工艺者”这一专题。

对福建而言,一条闽江牵起了数不清的故事,闽江是福建的血脉,历史上福建人和外界的联系都依赖闽江这条风情万种的母亲河。它从武夷群山悠悠而来,又向东海奔涌而去,渡船摇橹吱呀作响,在江面上来来去去运送着北上南下的物资、人员,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绵延下去。

一百多年前,一位苏格兰摄影家来到了福建,他的名字叫叫约翰·汤姆逊,他曾经沿着闽江行走,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影像。约翰·汤姆逊的摄影作品留存在《福州与闽江》《中国和中国人影像》等著名出版物中,经过他的影响传播,闽江成为了外国人眼中”中国最美丽最适合拍照的河”。直到今天,这些影像对现在的人们仍具有极高的历史和人文价值。

年,距约翰·汤姆逊之后的一百多年,又一场由中国摄影师为主角的闽江行走开始了,陈伟凯就在此列。他们沿着闽江三条支流的发源地出发,一路寻访闽江及其支流的主要源头和重要村镇,用影像记录下沿途所见的古貌与今颜,风情与变迁,乡愁与守望……

《闽江》大型影像文化创作工程这个项目以纪实风格、社会学的田野记录为手法,分三年七次行走,陈伟凯共寻访拍摄到了二十四位手艺人。炉火边抡大锤的松溪湛卢宝剑传人、一辈子深耕武夷山大红袍研究的学者、与福州大漆相伴一生的匠人……

(图注:杨丰,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政和白茶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范志华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松溪湛卢剑铸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与百余位匠人、传承人对话,为他们存影立照

在中国,农耕时代历代传承的手工艺不仅仅是一门技艺,更凝聚着家族、父子、师徒之间深厚而绵密的传承关系,蕴含着深厚的传统人文与先贤哲思。在当下,工业化得到了飞速的发展,但在乡野中生活的手艺人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技艺,割舍不下就是这样一份父子相传、师徒相授的感情,他们生活依然清贫,却因这种可贵的坚持而染上令人敬佩的气节。

在拍摄过程中,陈伟凯一直都做一个沉默的记录者,从不无端发声,干扰对方。他专注端详着他们的每个动作,每个情感的流入,捕捉他们最自然最本质的瞬间。

(图注:张旺金,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将乐龙池砚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王经民,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惠安石雕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时间走得太快了,我来得太晚了。”

如今,陈伟凯早已不再是那个拿着一台海鸥相机就激动开心的毛头小伙了,他的整个青壮年时代都目睹见证了中国社会的飞速蜕变和进化,短短的三十年间,迅猛发展的浪潮席卷了中国大地,其变化之大几乎可以用沧桑变幻来形容,当年陈伟凯旅拍过的地区也早已天翻地覆,四处高楼林立、蓬勃发展,全然与旧时的破败不可同日而语。在都市化迅猛发展的同时,一直在土地上默默耕耘的农民们却被抛到了身后,生活在现代的青年人还来不及完全了解他们,那些劳作的身影就伴随着世代耕作的土地和祖辈相传的技艺,一起消失在了由手机、电脑组成的世界里。

时代的变迁犹如一条巨大的鸿沟,横亘在了都市和乡村之间,谁还能把古拙实用的编织竹篮、巧夺天工的雕刻、温厚细腻的古法造纸、行走千年的手编鞋履、粗犷大气的石雕技艺带回到当代都市人面前?

“看到他们,我才醒悟,前三十年都白拍了,我浪费了三十年。风花雪月,名山大川,我全国三十四个省都走遍了,也出境去拍了一些国家。拍回来的那些照片拿回来干嘛?现在想想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图注:邱恒勇,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宁化木活字印刷术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高金山,福建省工艺美术大师,莆田木雕大师。摄影/陈伟凯)

“用影像为匠人立照存影,用影像去记录老手艺的昨日今生,这才是我今天要追求的。”

有想法,不如会行动。陈伟凯结束了《闽江》影像工程的行走后,回到厦门,觉得寻访手艺人的专访还不应该划上休止符,还依然任重道远。成语”时不我待”,以前看到并没有很深的体悟,如今这个词却让他深深体会到千斤重的份量。现在不能停,一刻都不能停。

(图注:曹淑贞,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泉州花灯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孙曼亭,福建省漆艺大师。摄影/陈伟凯)

“这是在和时间赛跑,老手艺人都渐渐老去,他还能等你几年?”

“每位工匠的故事都让我感动,感动他们的执着,感动他们的高超技艺,感动他们一辈子的坚守。他们给了我精神上很多的力量去前行。”

他决定继续去寻访,而且要把寻访的区域再扩大,放到整个福建省各地市乡镇。在后来的几年里,他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去放到了寻觅城市偏隅和乡下的手艺人,挖掘那些默默无闻的,甚至没有接触过镜头和访问的,那群依然生活在山野乡间的最朴素的人们。

他的寻访过程一开始并没有想象得那么顺利,与参加《闽江》影像项目相比不一样,现在的他失去了”身份”。之前的陈伟凯一直游离于体制之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他平时经常去公益讲堂普及摄影知识,或是举办摄影展览,以一种近乎执拗的态度坚守着当代艺术的独立精神,现在单枪匹马出去采访,他失去了一个所谓的”身份”。这让他的开头几乎就成了一个僵局。

(图注:许通海,中国微雕第一刀。摄影/陈伟凯)

(图注:蔡天树,莆田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留青竹刻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摄影/陈伟凯)

“别人拿什么相信你呢?我只能说,我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他们怀疑,猜测,不屑,各种冷遇都碰到过。”犹如一盆热水泼上了冰墙,怎么办,硬碰碰不进去,陈伟凯依然没有放弃。

他开始想办法发动身边的人脉,先让朋友推荐自己熟悉的手艺人,一有线索马上背起行囊过去,里面的东西也很简单,一个摄影包,一个行李包。有时候车马辗转赶到现场,饭都来不及吃,先架起三脚架找角度,看场景。保持着以往的创作态度,静静观察,静静思考,看到精采的瞬间,就去捕捉,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少,让对方去自由地发挥。

很难想象,一位早已功成名就的摄影大师,就这样抛下了所有的名利包袱,把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很低,靠水滴石穿的毅力去一个个叩开手艺人的大门,怀着殷殷的情怀和热忱,奉献给了八闽大地上这一位位独门绝技,技艺超群的手艺人们。

(图注:白炳友,南平建阳建盏制作技艺匠人。摄影/陈伟凯)

(图注:邱振昌,龙岩连城朋口金龙村皮鼓传人。摄影/陈伟凯)

“拍到第四十多个手艺人的时候,出现转机了,手艺人也开始主动地联系我,请我去采访拍摄。”这一反转,让陈伟凯再燃激情,再出发。

有一次,陈伟凯和朋友聚会,席间朋友偶然提到在三明有一位岁章姓老人,是木活字印刷术的第四代人。在了解到老人状态还不错的情况下,当即买车票直驱三明,进行采访,为以编修族谱一辈子的老者留下保贵的影像资料。友人王坚,一个长期奔波于龙岩大山里搜集现存老红军的线索的作家,他向陈伟凯提供了一个在连城朋口深山中,一个与皮鼓为生的90岁老者,陈伟凯一听,再度买上车票奔赴朋口金龙村,找到了这位邱氏家族皮鼓制作的第三代传人邱振昌老人,记录下邱振昌皮鼓制作全过程。

陈伟凯每寻访一位,就会听到一位的故事,手艺人低垂的头,花白的发丝,还有失望落寞的眼神,几多辛酸,几多苦涩,全都在这沉甸甸的话语里。这是传统手艺尚未寻找到新出路的无奈,也是时代变革的阵痛,但所幸,陈伟凯为这些即将失去或已失去的老手艺人们留下了一段影像,记录下了他们的辛酸与欢乐。

到了年,陈伟凯花了六年时间,走遍了八闽大地,行程近五万公里,采访了手工艺者、匠人、非遗传承人多位。他现在反而更加”着急”,自己背负的使命也越来越强烈,他曾经试图联系一位省内雕刻大师进行采访,但电话那头,大师的爱徒难过告知,大师患重疾两天前刚进了ICU。没能抢在时间前面为这位大师留下影像,是陈伟凯最心痛,最自责的事情。每每想到这,他都遗憾痛苦不已。(韦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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